,快让大舅舅好生看看!怎么和护院分开了,有没有遇到什么事?”

昭宁看到大舅舅一个粗犷男子竟哭成这般模样,却觉得有些好笑。旁人是不知的,外表粗犷的大舅舅实则多愁善感,很容易哭,以前在西平府,他就是看皮影戏都会哭。

她像儿时那般拍拍舅舅的手臂安慰他:“舅舅莫哭了,我这不是没事么!”

盛氏这时候却已经止住了哭,伸手打了大舅舅的背一下,叱道:“哭什么哭,哭成这样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家里怎么了!”浑然忘了自己刚才也几乎哭成了泪人。

两个表姐在旁看,窃窃地笑。

姜远望却知道,盛氏这一巴掌才是原谅了自己,这才放开了昭宁,擦了擦眼泪,脸上露出几分笑容:“我着急昭昭嘛!还是阿敏你最镇定,你最好!”

盛氏见他这样说,哪怕生着气也绷不住露出笑容,夫妻此前的吵架便算是过去了。

一行人先上了马车,幸而舅舅赶来的马车极宽敞,仍能坐得下。她们要先把昭宁送回去。

马车吱吱呀呀地跑起来,谢昭宁说了自己的经历,自然略去了救沈先生那一段。

姜远望才说起自己了解的事:“……这次夏州大捷,君上应是要来大相国寺上香告慰祖先的,不过却没有来,倒是禁军抓了几个行刺之人,听说是西夏残部之人。竟还敢入了汴京来,不知还有没有余孽!”

盛氏道:“太上皇因病退位,咱们君上征战一年多,等将这些西夏残部料理妥当,应就能亲政了,当真是大喜事。”

姜远望也觉得如此,却又叹息说:“不过听说朝中有些世家是不服君上的,觉得他尚且年轻不足为惧。还想趁此机会,更争名夺利呢!咱们君上从潜邸之时,就是再好不过的性子,待人又温和,虽能领兵打仗,却不知在朝事上究竟能如何,亦不知怎么才能和这些人斗得来。不过咱们西北诸人,向来都是拥护君上的。”

西北诸人的确是将君上当做神明一般看待的。谢昭宁记得君上刚开始北征西夏取得大捷时,就看到西平府普通百姓家供奉了君上的神像,说是可以驱邪镇宅,而此时君上才不过弱冠之年。甚至连大舅舅都喜滋滋地在堂屋里供奉了君上神像,她还经常去拜,希望大帝保佑她逃学不挨打。

不过感叹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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